“爽成这样吗,贱货?”看守抓住散香的头发,像拖垃圾一样把她带到一个临时搭建的平台上,上面断头铡那明晃晃的刀刃让人不寒而栗;看守强迫散香保持跪姿,然后把她的头固定在铡刀下方,双手也拘束在两侧。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散香清醒了一些,身体颤抖起来——自己要这样死掉了吗?那之前的忍辱负重有什么意义啊?不,不要...!瞪大眼睛,面如死灰,绝望的看着前方。 “不要这么害怕嘛...”看守露出嗜虐的笑容,像摸宠物那样摸着散香的头,“一个小时——只要你能坚持一个小时,就会放你自由,很不错吧?就作为你的‘生日礼物’吧,要感谢头目们的这份恩赐哦?放心,那些大人们这点气量还是有的,只要你真的坚持下来,就会放你离开这座监狱,所以...好好努力吧?” “一...小时?”散香愣了一下,随即,看守扯过连结着铡刀的那根长绳,一只手捏开散香的小嘴,然后将绳子团成一团塞了进去,散香连忙紧紧地咬住绳子;“就是这个意思,咬住绳子一小时,是不是很简单?当然,大家会想办法让你张嘴的...”看守露出残虐的笑容,提起鞭子在散香撅起来的臀瓣上狠狠地抽了一下,“就像这样!” “呜嗯嗯?!”散香因为吃痛本能地想要发出叫声,却马上将它生生咽了下去,咬紧牙关,生怕那根承受着自己性命的绳子滑落在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铡刀的刀刃是用轻质合金制成的,并不沉重,否则即使看守与观众们不去折磨散香,她也做不到用嘴咬住铡刀一小时的;这绝不是什么好意,他们只不过是不想让散香过早的结束生命,给予她那如泡影般的一线生机,让她徒劳地坚持着,然后再想方设法地蹂躏她,获得更多施虐的快感而已。 “啪!啪!——”作为开胃菜的自然是大力的鞭笞,牛皮长鞭带着破空声接连不断地抽打着散香的臀肉,每一鞭都会留下绯红凸起的鞭痕,看守还在愈发加大着下手的力度,“叫啊!叫出来,就可以从痛苦中解脱了呢,很简单吧?”露出残忍的笑容,诱惑着散香。 “呜,呜嗯嗯嗯——”散香的身体颤抖着,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上下颌,拼命忍受着,“只是鞭打,只是鞭打而已,这种事被做了无数次了,才不会痛...”暗示着自己,然而当看守的鞭子落在她的鞭痕上时,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还是让她从喉咙中发出凄惨的哀鸣,没多久,散香的臀肉上就变得红肿不堪,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血痕。 “不会死,我才不会死,这么多日子都坚持下来了,这区区一小时——!”散香的心中呐喊着,为了再次见到自己的爱人,抛弃尊严与人格地苟活着,忍受了四个月的凌辱,才走到现在这一步,怎么会因为这种程度的痛苦就轻易放弃呢? “哼,骨头还挺硬...如此肮脏的你有继续活着的意义吗?不如早点解脱了吧?”看守啐了一口,转而用鞭子抽打着散香的阴户,鞭梢准确地落在那两片嫩肉上,“叫啊,叫啊!你不是经常发出那种淫乱的叫声吗?”呵骂着,鞭子如雨点一般落在散香刚刚被木棒撑开、还没合拢的小穴上,带起啪叽啪叽的水声。 “噢噢噢噢呜嗯嗯嗯——”才没关系,区区的鞭打而已——!散香默念着,几乎要咬碎自己的一口银牙,扭动着跪在地上的身子想要躲避鞭子,然而因为被牢牢捆缚着,只能做出很有限的挣扎,白白浪费体力而已。 直到看守的手臂有些酸痛,他才扔下鞭子,却并不恼怒——散香越是坚强,就越有折磨她的乐趣;此时散香的阴阜和臀部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肿胀的鞭痕纵横交错着,肉缝上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爱液,整个人都瘫软在那里,低垂着头,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咬着牙这件简单的事情上。 周围的观众们显然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内心比野兽更为残忍的他们已经在交头接耳着接下来要如何虐待散香。过了片刻,一个泯灭人性的玩法被提了出来,看守谄媚地应答着,然后马上进行准备——一盆炭火,还有一把顶端为三角形的烙铁,烧的红热,端到散香面前,“母狗,享受一下这个吧?我很期待它能不能撬开你的嘴呢...” 散香闭上眼不去看那可怖的刑具,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烙铁...烙铁而已,反正已经被做过了...”毫无说服力地安慰着自己,臀肉上那已经结痂脱落、变成棕红色的母畜便器字样似乎又传来灼烧般的痛楚,散香尽可能地不去回忆那些,然后更加用力地咬紧绳子。 看守举起烙铁,毫不留情地按在散香那丰盈的左乳上,马上升腾起一阵水汽与难闻的焦煳味—— “哦啊呜嗯嗯嗯嗯嗯——!”痛,剧痛,散香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痛觉,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极短促的惨叫,一小截被咬出牙印的粗麻绳滑落出来,然而散香马上再次拼命地闭上嘴——如果她的叫声再长半秒,头顶冰冷的铡刀就会落下;即使她千钧一发地咬紧绳子,此时的处境却也是岌岌可危,哪怕只是在轻轻张嘴,也会直接殒命当场。 看守等到那块烙铁冷却下来,才抽了下来,散香黑红色的伤痕上还在冒着热气;“很爽吧?这只是第一下哦?”看守将烙铁再次放入炭火盆中加热着,看着它逐渐变成橙色,在散香的面前晃了晃,“张嘴就可以解脱了哦?” 散香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唯一知道的事就是咬住口中的绳子。 “...那好吧。”于是,看守再次按下烙铁,这次则落在了散香的右乳上—— “哦哦哦嗯嗯嗯嗯呜呜呜——”散香的双目有些泛白,钻入骨髓般的剧痛让她内心有些恍惚——明明只要轻轻的张开嘴,自己就能从这地狱中离开了吧?头上的刀刃会干脆利索地让自己得到解脱,那...为什么还在坚持? 影影绰绰地,散香回忆着与龚龑一起度过的时光,回忆着自己坚实可靠的爱人那温暖的笑容,“啊啊,如果松开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吧...”散香的神智似乎脱离了肉体一般,尽管此时在遭受着非人般的折磨,精神却可怕的清醒,虽然在这四个月的犬一般的生活中,散香已经渐渐放弃了会有人来救自己的念头,此时却无比渴望着有人帮助自己——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他一定很担心吧...所以,要活着见到他啊——! 这股执念支撑着她,即使痛得浑身抽搐,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哀鸣,紧紧咬合的牙齿也没有打开一丝一毫。 “叫啊,贱货!”看守呵骂着,重新加热着那块烙铁,忽的,观众中有人大喊着,“烫这个母狗的奶头让我们看看啊!”随即,周围的人响起一片叫好与口哨声。 看守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嗜虐的笑容,等烙铁完全烧红,便举起来,慢慢地逼近散香,却不急着按下去,而是悬在她乳尖的上方,让她感受那股热气,“怎么样母狗,是不是很期待?” “...”散香因为恐惧与憎恨微微颤抖着,只是保持沉默。 看守用空着的手挑逗着散香的左乳头,等到它不自觉地硬挺起来,便用烙铁残忍地按了上去—— “哦呜呜呜呜呜——”散香的悲鸣几乎已经不似人声,胸腔像风箱似的大喘着气,牙龈在她拼命的咬合中生生渗出血来,闪着泪光的双目快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一般,“呜嗯嗯嗯嗯哦哦哦——”之前在囚室中,被囚犯们用打火机烧乳环的痛苦比起此刻简直就是温柔的爱抚,散香最为敏感的地方此时正与数百度高温的铁片紧紧贴合着,神经末梢在这种灼烧下被破坏掉,锥心的痛苦让散香几乎要昏过去,完全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强撑着罢了。 周围的观众们没看到血溅当场的一幕,不满地发出嘘声。“真是个贱货...”看守啐了一口,再次烧红烙铁,如法炮制地烧灼着散香的另一只乳头,像烤肉那样死死贴在上面,“叫啊,叫出来就结束了!”焦煳的味道伴着水汽升腾起来,散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在喉咙里回响着沙哑的嘶鸣,意识已经模糊了,明明松开嘴就能解脱,然而上下颌却依然如同焊死一般紧紧嵌合着,执着地不愿就此放弃。 看守拿开烙铁,散香原本可爱的乳头已经被烙的发黑焦红,还在冒着热气,“母狗,看来要让你的小穴也舒服一下呢?”露出残虐的笑容绕到散香身后,将依然泛红的烙铁按在散香的阴蒂上,沾染上爱液发出滋滋的声响。散香痛得拼命挣扎起来,身上的绳子深深地陷进皮肤里,混着血丝的涎水从嘴角滴下,却还是坚持着没有放开。 烙铁冷却下来,看守似乎也有些惊诧,想不通为何散香如此倔强,只好退到一旁,询问观众们的意见。 “把她调到最高的发情等级,然后想肏这条母狗的人随便上吧?”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于是周围的人纷纷兴奋起来——虽然不少人对散香如此肮脏破烂的身体没什么兴趣,然而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家伙也是大有人在,很快,处刑台附近挤满了淫笑着的男人。 散香已经不知道此时在发生什么了,即使被芯片控制着进入发情状态,伤痕累累的身体也没什么感觉,在这种剧痛下依然没有昏迷的唯一原因就是对龚龑的思念,“啊啊,好痛,好痛啊...张开嘴就能结束了吧...?可是,我想再次见到你啊——!” 接下来,便是对散香无休止的轮奸—— 一个人,两个人...男人们只是把散香的下体当做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而已,粗暴地抽插、射精,然后马上轮到下一个人;那微不足道的快感比起散香遭受的痛苦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就算散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到达高潮,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几乎已经不记得为什么要咬着这根绳子了,却绝对不愿意放开它,拼命地将呻吟与惨叫堵在喉咙中,忍受着这一切。 时间慢慢流逝着,尽管每个奸淫散香的男人都在想方设法地让她感到痛苦,抽打臀肉、拉扯阴环与阴唇、拧动被烫伤的阴蒂...然而那根绳子依然如同嵌死在散香嘴中一般被她紧紧咬住;观众们咂咂嘴,发出不满的嘘声——泯灭人性的他们只想见到散香血溅当场的那个瞬间而已,却也有那么自己底线一样的尊严,既然对散香承诺坚持一小时就放了她,也不会因此食言;然而,那份承诺是“放散香离开监狱”,但监狱外面是数十公里荒无人烟的砾漠,将破烂不堪的散香扔到外面意味着什么呢?从一开始,这些家伙就没想过让散香活着离开,对他们而言,散香能否坚持下来,只是决定她能不能留个全尸而已。 一个男人好奇地有些翻阅着与散香相关的资料,想知道她为何如此执念于自己已经沦为这种样子的身体不愿解脱,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稍加思考,露出狡黠的笑容,走到台子上,先是和其他人一样抽插着散香已经有些合不拢的红肿小穴,感受着里面的温润触感,然后弯下身子,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着,“你这家伙还在坚持的原因,是在惦念着自己的男人吧?” 散香的身体猛地一颤,男人马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不觉得他早已忘记你了吗?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放任你像母狗一样被人玩弄了四个月哦?” “呜,呜呜呜!”尽管散香想让这个混蛋闭嘴,然而却完全没有那个力气,也不敢开口,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声。 “他的名字是叫龚龑吗?前几天似乎看到过这个名字呢,让我想想...”男人装模作样地思考着,“好像是说这位大少爷和他的堂妹联姻的新闻吧?”盯着散香如筛子般颤抖的身体,“可怜你这条母狗还在想着他啊!”——当然是谎言,只是为了摧毁散香的神智罢了。 ——骗人,骗人,骗人!散香的心中呐喊着,明明之前被那样虐待,都没有哭,此时泪水却汹涌地溢了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一般,心情激荡着,辨析着男人话语的真假。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男人加快了挺进下体的速度,“芯片中你一直坚守的数据,在抓到你的第一天就被破译出来了哦?”得意地大笑着,“多亏你被拷问的时候那么坚强呢,真是让大家好好地爽了一次啊...毫无价值的母狗,老老实实地去死不是很好吗?” “呜嗯嗯嗯嗯呜呜呜呜——”散香的内心几乎崩溃,喉咙中发出一阵夹杂着哭声的嘶鸣—— 我还真是差劲呢,这样的我,干脆死掉算了吧?反正,大家已经忘记我了...散香心如死灰,打算松开绳子,然而因为长时间拼命咬合而紧闭的上下颌此时已经变得僵硬,即使她自己想要张开都有些费力—— 而就在这个瞬间,不远处似乎传来了爆炸声,散香愣愣地抬起头,只见空地的围墙在爆破中四分五裂,身后的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一发消音子弹便贯穿了他的眉心,将鲜血喷溅在散香的背上,然后整个人像垃圾一样从台子上摔了下去。尘埃散去,身着作战服的龚龑端着突击步枪,带着全副武装的反应部队成员出现在散香的视野中,“全部逮捕,反抗者杀无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发出命令,暂时顾不得处于生死线上的散香,对乱成一团的观众们发起了攻击。 ——啊啊,是幻觉吧?还是说,我已经死了,看到的是天堂呢?散香脸上还挂着泪痕,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顾不得其他,先再次紧咬住牙关;即使是幻觉,她也想哪怕多看龚龑一眼啊! “什么?!”在场的头目们大惊失色,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有的惊慌逃窜着,剩下的则是准备反击,也来不及去管已经毫无用处的散香。“外面的守卫呢?!”一个还没提上裤子的男人绝望地大喊着,下一秒便被子弹贯穿了心脏,“——你马上就会见到他们了,渣滓...!”龚龑的额角仿佛能看到血管在跳动一般,放下还在冒着青烟的步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散香身边,先是破坏掉断头铡,怒吼着将铡刀扔得远远的,然后用颤抖的手解开散香身上的枷锁和绳子,几乎不忍心去看她身上的累累伤痕,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这个坚强的男人此刻悲喜交集地失声痛哭着,虽然有着成功救下散香的喜悦,但更多的是自责与懊悔,以及感同身受般的痛苦——从散香失踪到此时已经足足过了一百二十天,他不敢去想散香究竟遭遇了多少凌辱与折磨,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她的额角,“没事了,没事了...”笨拙地安慰着她。 ——梦...?诶,很温暖呢,看来不是梦...?散香早已被折磨到昏迷的边缘,此时浑浑噩噩地躺在龚龑的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泪水抑制不住地如泉水般涌出,原本无神的双眼再次迸发出生机,想要呼唤爱人的名字,然而此时却怎么都张不开嘴,便也不再勉强自己,只是拼尽全力地抬起胳膊,触碰着龚龑的脸庞,露出满足的笑容——真的再次见到你了呢,尽管完全像是做梦一样...真的太好了,既然如此,这四个月的痛苦完全不算什么...! 想说的话语用这充满爱意的触碰与笑容完全传达到了,龚龑抹掉脸上的泪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散香努力地摇着头,做出更灿烂的笑容,刚刚已然半只脚踏入地狱边缘的她此时却无比幸福;然而,内心中却有着恐惧与愧疚——啊啊,自己的身体,已经肮脏淫荡成这样了啊,还有什么脸面去享受与爱人的温存呢?龚龑会不会嫌弃自己...?内心敏感的散香刚刚得救,便想着这些糟糕的事情,笑容僵在脸上。 龚龑没有发现这件事,闭着眼睛不去看散香,既是不想目睹那些鞭痕与烙印,也是隐约有些害羞,男性的本能让他抱着赤裸的散香微微的有了生理反应,股间的帐篷顶着散香的身子,有些结巴的说着,“对,对不起...” 散香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诶嘿嘿,看来龚龑很喜欢我的这幅样子呢...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这样想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身体早已在折磨中到达极限的散香安详地昏了过去。 接下来便是对在场的“潘多拉之盒”成员进行的抓捕与清剿,尽管少部分头目逃了出去,但剩下的家伙不是被当场击毙就是沦为俘虏;虽然龚龑很想将这些混蛋直接杀掉,然而组织上还要对他们进行审问,只好忍着气护送着散香去接受治疗。 他是在一小时前才接到这个任务的;昨天组织的内网中被人侵入,却没泄露任何情报,只是多了一封邮件,将今天头目们的聚会时间、地点与内容罗列的清楚。起初组织上相当怀疑这份情报的真实性,然而邮件后半段中发件人却将散香的遭遇,以及自己完全是处于想要拯救她的动机用简单的话语描述出来,署名是“拾回人心的男人”。经过初步的调查,上合组织确信邮件中提到的地方确实是“潘多拉之盒”的监牢,并且决定相信它,但为了防止打草惊蛇,直到行刑前的一小时,才将这个紧急任务告知龚龑和他的队伍。虽然此时散香确实被成功救了出来,龚龑还是悔恨不已——自从散香失踪以后,他和同伴们从没放弃过搜索,但还是让她遭受了如此多的折磨,而且如果自己再晚到一两分钟,或许就与散香天人两隔了吧。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散香送到医护设施,然后便独自离开,打算质问上面为何在这种生死关头才告诉他关于散香的情报—— 而躺在医护台上的散香在被注射了抗生素与强效修复液后悠悠醒来,尽管浑身还传来钻心的痛,但她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能够再次见到龚龑,那么她四个月中所经受的苦难就并没有白费,自己还活着,并且见到了心爱的男人,那就足够了。散香吃力地扭过头,看到护士正在拆掉自己身上的大腿环与项圈,然后扔在一边,相当怜惜地说着,“你受了多少折磨啊...这样的伤势...” “诶?...还好吧,诶嘿嘿...”散香做出一副没什么的样子,却碰到了身上的鞭痕,疼得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之前在处刑台上她那般坚强,说到底也还只是个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少女而已啊。 “真佩服你还笑得出来...”护士给散香注射了一剂麻醉药,“那么接下来要开始治疗了哦,好好睡一觉吧...嗯,这个异物需要取掉吗?”指着散香的乳环,脸上有些泛红。 散香愣了一下,脸也红了起来。明明,那只是用来羞辱自己的东西罢了,为什么自己会有不舍的感觉?鬼使神差地,她竟然扭捏着小声应答着,“这个...不,不必了,如果不耽误治疗的话,就这样吧...” 护士的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噫,看来你真的没少被调教呢...” “才,才没有啦!我只是,只是——”散香想不出辩驳的话语,干脆扭过头去,气鼓鼓的嘟着嘴,满面通红。 护士也不再调笑她,抓紧对散香伤痕累累的身体进行治疗—— 在这间上合组织名下最好的医院中,散香得到了世界顶级的治疗,身体在两个星期后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在此期间,龚龑每天都会来悉心照料她。而拆下来的项圈与大腿环本来要当做废物扔掉,却被散香阻止了,磕磕巴巴的说是要“记住这次耻辱”,护士也不点破,笑嘻嘻地交还给散香;尽管身体上的伤痕,包括臀肉上的烙印都基本消失了,芯片中的女奴程序也被删除,然而持续了四个月的凌辱调教给散香带来的变化是不可扭转的,此时的她内心已然喜欢上了身为奴隶的感觉,身体也变得敏感淫荡,渴求着爱抚——当时,龚龑救出自己之后,确实身体起了反应呢...散香回忆着心爱之人那鼓起帐篷的模样,心中暗暗做出决定... 在出院的那个晚上,散香先回到自己的宿舍,深呼吸着,将身上的病号服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屋里,看着自己已经挺立的乳头,面色潮红,笨拙地再次戴上那副项圈与腿环,还在自己的乳环和阴环上挂了偷偷买来的铃铛;然后用一件宽大的风衣包裹住全身,就这样小步快跑着来到龚龑的房间门前;尽管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她还是羞的面红耳赤,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便轻轻敲着门。 本已准备入睡的龚龑愣了一下,有些慌乱,关切地问着,“怎么啦?你刚刚出院,要好好休息——啊...”话没说完,散香便扯开风衣的带子,被遮蔽住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龚龑看着她身上的那些道具,后半截话像被噎住似的,稍稍别过头去,“散...散香?”脸上有些泛红。 散香已经羞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你喜欢这个吧?所,所以,为了感谢...”看着龚龑不自觉勃起的下身,“你看,你,你都兴奋起来了...” “可是...你的伤还没...”龚龑确实内心相当兴奋,散香的这副模样简直比刺入心脏的匕首更具杀伤力,他偷偷瞟了下散香的身子,微微喘息着。 “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这被人玩弄践踏的肮脏不堪的身体——”散香咬着嘴唇,像要哭出来似的。 “不不不,怎么会,我最喜欢散香了——!这种事,我只是心疼你啊,傻瓜...”龚龑吐露着心声,于是散香便露出笑容,“那,那么,就让散香,”轻轻敲打着自己项圈上的铭牌,“不对呢,是淫...淫荡的性奴散香,来好好地服侍...主,主人...”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轻轻地带上门,然后反锁住—— 看来对散香而言,这会是一个无比开心的夜晚吧?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172960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172960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